草稿,只是草稿

因为窝的RP崩溃、因为火纹心的回归、因为RP到好的连续发病,

于是拖了长达一个月,今天无心去做任何事,昨晚感谢上苍怜悯,吐了那么多血竟然没死,于是今早起来把叛之血统的上篇完成了。

只是草稿,真的只是草稿,没润稿没修正,错别字、语法不通、观念模糊,反正就这样了。

先发出来,下午再次去伟大的人民医院接受和蔼照顾后再来修正吧。。

稿文如下:

Quote:
叛之血统·悠远

圣1019年7月,凯普内亚姆城。

“是不是该行动了?”穿着戎装的少年轻声道。

“再等一段时间。”忠厚的面庞抬起,只流露过一丝精明,中年人继续埋头于公文之中。

圣1019年6月11日,波安阿多姆第113代族王阿尔玛加在奥兰希拉特迎娶彭莱特部伊比洛家长女伊洛赛,由此揭开伊比伊洛盛世的序幕。

青年王阿尔玛加为王妃伊洛赛恢复被废除长达数个世纪的二天体制,连同之前的武者修行、北伊法克收纳,使古老而稳固的传统体制开始龟裂,踏出伊比伊洛盛世诞生的第一步,那便是被后世称为“自上而下完成的王之霸道”。

圣1019年8月,前往圣都宣誓效忠王家接受圣廷统辖的部族超过7成,这意味着阿尔玛加王超越他的祖父,确切说已和波安阿多姆第三朝拥有最高功勋的血剑王并驾齐驱。

波安阿多姆族是二元分治体制,圣门分化成王家和王族,长老廷分化成圣廷和贤廷。历史上,除血剑王曾经得到7成左右的部族忠诚外,大部分王的直属势力基本没有超过6成,阿尔玛加的祖父大正王在世时也不过是接近7成。

王家的空前强盛意味着青年王可能成为第一个在30岁以下完成“晋天”的圣门之长,毕竟青年王立下的功勋和得到的人望已经等同传说的领域。

不过似乎王有心使整个过去的时代崩溃,在二天体制恢复后不久,先后发布十一道复古式诏令。对于王不断把古老的传统打破又替换上更古老且被遗忘废弃的传统一系列动作,激发麦尔隆为首的守旧长老体系的极大反弹,而王只回复了一句:“时代变了。”

同时,拥有狮子心的王妃总是微笑着安抚大脑充血的众人,然后将恢复的制度中变化的部分详细而简单的阐述,最后以柔和地态度向人们拜托,一切怨气和狐疑就这样变淡变没。

于是,通过互相弥补的组合,被该在风暴中度过的变革时代显得十分平稳顺利。

8月底,王的外祖父南伊法克公派遣他的两个儿子,既王的两位舅父赶赴圣都。

“外公不能亲自来吗?”注视着和自己母亲有相同血脉的两位亲人,王以一句带有亲和色彩的询问开始对话。

“父亲大人已经70高龄,无法长途旅行。”王的大舅,现年53岁的龙科托鞠躬回答。

“不能拜见外公真的遗憾,对吧,赛特。”王妃对王说倒,接着带着笑容对两位长辈行礼,“伊洛赛见过两位舅舅。”

“王妃殿下不必多礼,让我俩兄弟诚惶诚恐。”王的二舅,现年41岁的吉修摆手回应后对王说道,“见到王和王妃如此幸福,姐姐应该会含笑九泉吧。”

圣1019年9月,南伊法克公宣布将南伊法克全部归属王家,此后不久,伊利格亚公将家位传给长子龙科托后隐居,而身为学士的次子吉修则留在圣都,秘密从事一项研究。

由于伊法克完全归属王家,引发北八家剩余的部分开始动摇,而向王家宣誓效忠的声浪也逐渐高涨,于圣1019年10月初,除凯希亚特郡外,其他二郡绝大部分部族都归属王家。

王家与王族的势力比在4年前静王德普巴洛时代还是4:6,现在已经是8:2,过度的变化引起的骚乱,给予整个社会带来相当的困恼,固有的旧体制开始崩溃已经成为现实。

过度膨胀的王家势力在年轻而英明的王与王妃的渲染下,犹如清甜的醇酒一样快速的麻痹民众的内心,在认定时代将变化的前刻,挡在王之霸道面前的两座巨岩已经逐渐被列入了文书。

那就是王族主导的贤廷的存在价值和支撑贤廷存在的北八公的取着方向。

尽管北八家下辖的部族除凯希亚特郡外大部分已经归属王家,但只要北八家维持现有的古老体制,那么各部族的物质依旧会输送入公门所在的都城再输送进贤都。因此,王家得到的不过是北部的名誉所有权,实际利益并没有得到,而且也许随着未来王的驾崩,这些部族也可能再次回到贤廷的配置下。

这份担忧似乎并不需要长老和族民们过度担心,一名女官无意之间听到王与王妃的对话,原本的对话是:

“这样的话,使用强硬手段,会不会影响到以后的进展,赛特。”

“一味让应该结束的东西继续存在对这份东西本身就是一种伤害,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如果死皮赖脸求活,不如直接处理。”

虽然后来知道阿尔玛加夫妇在讨论的是关于狼园拆除一些有历史价值但现在已经没有用处的建筑,但经过一连串的流言,这段对话最后变成:

“王希望所有的一切支配在他的手掌中,阻碍将会被摧毁。”

如果是过去的时代,王发出这类言论几乎可以等同想自我废黜,但现在狂热的思潮下,人们只认为王应该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而且深信王得到的东西也将平均的分享于全族。

在这种思潮下,北瑞热卡恩公戴威·修罗丹布在他的居城修加林城陷入困惑。

他回忆起6月23日,他的特使坎斯图·西里拜恩回来时和他的一系列对话。

“我回来了,大人。”

“吾王怎么样?”

“大人其实应该见过王的。”

“啊?”

“1年多前,王不是对伊利格亚家的一位子弟赞赏有加吗?”

“你是说?”

“那就是吾王啊。”

“是吗,那孩子啊。。。对了,那孩子做为王你认为会如何?”

“改变时代,不,应该说是王和他的妃子会创造一个新的时代。”

“是吗。你可以退下。”

“遵命,大人。”

很显然,戴威的烦躁很快就透露出来,他于10月~11月期间四次召唤首席阁老坎斯图,六次召开全廷会议。结果,在各种意见下,始终无法得到前进的方向。

圣1019年12月5日,北瑞热卡恩公再次召唤他的首席阁老来到他的公馆书房。

在扫视一遍凌乱的桌面后,坎斯图鞠躬道,“还没决定吗?大人。”

在革新和传统上,坎斯图绝对是保守者,这和他的年龄相符合,但在现下的改革面前,他却鲜少反对,在多种场合下,他都站在支持王的立场,这点让人十分吃惊,不过在知道去过圣都参与了王的婚礼后的大人物们都有同样的态度时,保守的元老们开始敲击桌子,思索“王到底是什么样?”,或者是“出身民家的王妃到底有什么?”

连日被北瑞热卡恩各部上表希望整体归属于王家的文书搞得筋疲力尽的戴威抬起头,他现年53岁,在目前的十八公体系中算是最平凡的一位,至少在他38岁接任北瑞热卡恩公这极位以来,北瑞热卡恩平静地让喜欢动荡的人们生厌,同时这位大公的勤恳程度,让人们觉得,他没能让自己累死是神的恩悯,虽然他的辛劳和他取得的实绩不成正比。

“听说达罗希尔那家伙要去圣都?”红色的眼珠闪动着浑浊的光色,戴威有点自言自语地反问到他最信赖的朋友和属下。

“恩。”

(附注:
达罗希尔指南瑞热卡恩公达罗希尔·叙姆兰度斯。)

“你还是认为我们应该尽快学习伊法克吗?”

“大人应该听从族人的意见啊。”

北瑞热卡恩公摇摇头。这几日,各部族和以个人名义发来希望修加林部响应大势向奥兰希拉特里年轻的王低头的文书正是他几日几夜不得安眠的根源。

“大人,请早做决断。。。”

“我,这样做的话,凯希亚特怎么办?”

“大人认为凯希亚特还能在王族的手上吗?”

“。。。。。。”只能低微着头,北瑞热卡恩公大概知道自己的老友的意思。

“相信那位大人应该在等大人你的行动了。假若大人不行动的话,相信圣廷方面也会有所动作。”

“不可能,历史上的教训还不够吗?”

戴威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历史上并不是所有的王都认同英雄王留下的二元分治体制,因此也有过意图完成统一大业的人,不过那些王的下场实在令人叹息,有因圣剑失去光辉而被迫下位者,有因众叛亲离而忧郁过世者,更有意图发动武力结果反而被软禁废黜者。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族民的支持,可现在,大人应该知道民众们希望,得到族民的期待。以之背道的话,大人反而成为不合时宜之辈了,即使被王家放逐也无话可说。”

戴威什么也没说,静静地听着挚友老习惯的唠叨分析,他虽然平庸,但并非糊涂之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心腹担心的是什么。

安奥兰特不论七族那一族,都没有国家意识,社会形态还维持在民族社会体制下,准确说就是部落联盟制下的民族公社制度,即使有圣门、公门、世家、民家阶级观念,依旧是以资源公有分配为主体的社会形态。

这是因为安奥兰特并没有经历奴隶社会而直接进入封建社会的结果,因此氏族公社制度和封建藩国体制结合,由此弥生出这种建立在民族意、宗教渲染、传统思想高度精密结合的社会体制。

由于是民族公社社会,因此不管圣门、公门、世家的权威有多大,民众意识依旧可以凌驾其之上,换句话说就是上层阶级不但没有利用特权进化成统治阶层,反而受到下层阶级强力约束,成为民众的公仆。

贵为十八公之一的戴威明白这种道理,整个北瑞热卡恩大半的部族已经归属王家,剩下的也只是观望,等待做为首部的修加林部的抉择,多次会议也都是倾向王家,如果自己在不拿定主意,想必以后的立场会更加艰难。

就像坎斯图所说的一样,如果戴威选择维持现有,修加林部可能会遭到王家或者是支持王家的部族的侵袭,安奥兰特武士并不是军人,在这种多数支持王家的时代,能召集来守卫的又有多少人,就算能召集,也会蒙上叛逆的名声。

不管是戴威还是坎斯图,都感受到那种空气中的阻塞,除了担心外来的危机外,甚至得担心内部的危机,因为戴威的两名儿子在会议上是明确的站在王家的立场,丝毫没有考虑父亲的为难。要是到了那需要强制措施的情况下,谁能保证修罗丹布家不内乱,如果发生内乱,家族的名誉也可再次和800年前那次事故比美。

越想越头痛,北瑞热卡恩公不自觉的抱起头发出一种受伤的轻哼声。这时,老毛病犯了的坎斯图才回过神,停止烦长却精确的雄韬大论,坐回椅子上。

“修罗丹布家一旦背弃王族,贤廷便等同架空,要这样做,以后我该拿什么颜面去见历代祖先。”

坎斯图沉默了,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还是绝对有点悲哀和感慨,联系无数人的利益的选择,最终竟然会被血统所带来的责任束缚。

英雄王结束了神话时代,为了防止圣门凋零堕落,以他最后的力量强制将子孙一分为二,使整个波安阿多姆进入两种不同形态的治理方式下。然后英雄王的继承者,初代的王家之长和王族之长两兄弟为稳固这种体制,先将族领分为九郡,再各郡分化为南北两地,任命跟随先王完成封龙的18名圣雄的家族担任守护,这就是十八公的诞生。

然而斗转星移,数千年岁月过去,血统和传统不断的变革。王家一旦衰落就被王族之中最强的一门取代成为新王家,这种事发生过无数次了。如果王家的交替始终还是圣门血统内部的交替,而十八公却没有那般的幸运,现今的十八公早已不是最初的十八公,除去修罗丹布家外,最悠久的伊利格亚家也不过近500年的辉光。

正是如此,维护二元体制已经成为一种潜意识,渐渐被人淡忘,对于大部分十八公而言,如何维持领内的秩序和繁荣、保住自家的威名逐渐成为首要。在这种思想下,现今的王权归一的时代才可以到来。

但是修罗丹布一族不同,除去光辉的800年历史外,翻查800年前的神圣录,会发现一段几乎被遗忘的过去,那就是修罗丹布的诞生,也称为卡那先的内乱。

800年前,北瑞热卡恩公卡那先家陷入内乱,兄弟之间的血与恨导致家族的衰落,最后胜利者是得到两廷支持的修罗丹布·卡那先。之后,为埋葬对自杀的弟弟们的伤痛,也为了抹去卡那先一族的污名,这个家族易姓为修罗丹布,以一个新生公门的姿态出现。

卡那先,其始祖正是封龙传说中追随瓦普达纳王的18圣雄之一的卡那先·尤让。换句话说,在岁月流逝的数千年中,修罗丹布家族是真正的传统守望者,名副其实的最悠久的一族。

想到这里,坎斯图的嘴角不自然的上翘,内心嘲讽世事的幽默。

300多年前的全族总会上,当时的修罗丹布家家主米尔修公反对为所谓的荣誉将亚多米罗尔战事扩展到全族,被诉责为“懦弱、胆小、可耻”。从此近300多年,修罗丹布一族淡离权利的核心,一直以平庸、勤勉的姿态,默默地继续坐在北瑞热卡恩的公门位上,就如同现在的戴威一样,一面被人们遗忘,一面努力做着本分。

被王家和王族的权利核心放逐、遗忘那么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血统的悠久而再次成为历史的转折中的焦点,到底是修罗丹布一族的幸事还是悲哀呢?

随从时代的脉搏,等于背叛了数千年来这个家族存在的价值,以后的何去何从,对于戴威而言,显得太沉重;遵从古老的传承,那么必然遭到新时代力量的肃清,修罗丹布家族即使存在,也不可能再坐在这个位置上,对于一直以维护北瑞热卡恩为家族使命的人来说,未来也变得虚无。

“请大人早做决断吧,横竖也该有个交代。”坎斯图不再劝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挚友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战抖后,无奈地退了出去,小声道,“很快就会有结果吧。”

狭长的走道上,坎斯图看见一群有着显赫身世且和修罗丹布家有密切亲缘的年轻长老聚集在一起,“我大概用不着说刚才的内容吧。”

带头的两人点点头,他们是戴威的两个儿子。

“呼,”让自己舒心式的长吐一口气,坎斯图继续道:“假若大人他还是坚持己见,你们似乎已经想到了应对方法了吧?”

众人沉默不语,良久后纷纷点头。

“是吗。。。”坎斯图有点低沉应声回道,表情带着苦痛般内心哀叹:800年过去了,这个家族还是摆脱不了这种命运吗。。。

“如果大人选择了大家希望之路,那么不久后会亲自前往圣都吧,那么,”坎斯图盯着戴威的长子,下任的北瑞热卡恩公,“修林,你得留下来。”

“为什么?”被点名的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头。

“都已是4个孩子的爹了,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嗨~,真不知道当初干吗答应你和伊莎的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带着琐碎的念叨,拍拍了一脸震惊的女婿,坎斯图留了一句“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后离开了修罗丹布公馆,前往距离这里不到50米的公廷。

在公馆正门前,回头望着这外观简朴的楼屋,这位首席阁老有点哀伤地自言,“如果修罗丹布毁灭了,接下来又是谁来承担这个命运呢?”

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许多姓氏,突然发出如同踩到毒蛇一样的呻呤声,一个让他感到畏惧的想法使他不能自在,那就是:

“西里拜恩!”
[楼 主] | 2007-06-29 11:38
引用 编辑 短信 资料 只看 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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