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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創作"之路大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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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創]沌

<2xxx年>
“東支分院-特殊醫療部“(醫院)
「什麼?!他鎖住了自己的靈魂?」主診醫師指著病床上沉默的男人大聲咆哮,這是因為這種病的人痊癒率只有1%,對著沒有信心能治好的病,他只能以咆哮發泄自己的情緒。
「求你救救小健吧!他不是自願的!他被人迷惑了才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封鎖自己的靈魂上的!」健的母親跪在地上,手中握著健的手,像這樣做就能把兒子喚醒般祈求著。
「呼.....這方面我也不是專家,我做到的只有延長他的壽命,這類病症涉及的是魔法的領域,你最好還是找三元力的專家來幫忙吧!」(三元力:光、暗、混沌)醫生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大概是不想承認自己是完全沒有辦法吧。
「....不可以,正因為不能找三元力的專家,我才拜託你...」她聽到三元力時皺起了眉頭,似有難言之隱。
「是嗎?....」醫生似已能理解婦人的難處,他閉起了眼睛,沉思了近五分鐘以求救人之策。
「知道解開鎖的條件嗎?」醫生忽然問了一個問題,但臉上掛著的是叫人無法猜測的表情。
「不....只知道要以靈魂進入他心中的世界來找方法。」婦人馬上如實回答,她還說她已經試過進入他心中的世界,但是卻吃了閉門羹。
「嗯...那方法也許值得嘗試,你介意你兒子的靈魂變成第二個人的靈魂嗎?」醫生幾經思量才脫口而出的話,仍給婦人帶來不少的衝擊。
「先不要激動,我認識一個人他的靈魂仍相當活躍,但肉體差不多到極限了,也許要本身的肉體沒有足夠力量招回的靈魂才能進入你兒子的世界,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兩人同時存活吧(如果你兒子真的有特殊力量的話),但一般來說結果都會是兩個靈魂同時消弭。以現在的科技來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醫生以穩定的聲音說出了這個對婦人來說唯一的希望。
婦人思索了一會,才能下好決定:「...好吧!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沒有怨言的。」
<健的心中世界>
“混沌內部”
「開始了嗎?」一個嘴邊伴著一條深深的疤痕的男人嚴肅地座在會議桌的主席位置。
他正用一把獅吼也遠遠不及的低沉嗓門詢問在同一張桌上的成員。在場只有十多人,而會議桌則是圓形的,但是顏色是深沈的黑。
「嗯!我們這邊也差不多是時候行動了。」一把跟環境毫不協調的尖嗓子銳利地劃破沈靜的氣氛,但在場的人並沒有感受到這種不協調感。
「最後一次了,希望不要失敗吧!」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士用值得玩味的聲線將內心的想法隱含其中。
「嗯!連這些小小的試驗也無法通過的人,我是不會協助他的,不論是第一次還是這一次。」那個疤臉男無視於女士的請求,答出了對自己來說最中肯的回答。
「就算只剩一次機會也始終如一?」一個戴著紳士黑帽的人突然加入會談。
「我們在這裏除了既定的過去外什麼也不能做,能夠改變一切的只有被選中的人。我們只能以混沌的意志作為自己的標準,以影子般的存在監察那人。」疤臉男雖然意猶未盡,但卻吝嗇地收起餘韻。
「...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呢,在這種世界...只能等待他來吧?」和服女士帶著一絲絲的惋惜做最後的總結。
◎???篇◎(一之1)
旁邊的小巷還被夕陽的餘輝映照著,周遭還殘留著些許餘溫,附近的行人都把戴著毛茸茸的手套的手放進衣袋,偶爾一陣風掠過,旁人都馬上打哆嗦,連我的衣袋也在顫抖......

「咦!衣袋裡有什麼嗎?」我暗自付度著。

遞起了那一雙凹凹凸凸,冰冷得失去知覺的手,輕輕把鈕扣鬆開,一隻灰臉倉鼠探出頭來,四處嗅嗅,好像是關在衣袋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牠顫抖得相當厲害。又一陣風吹過,那倉鼠馬上躲回衣袋裏瑟縮。

「真是可愛的倉鼠呢!暫時先讓牠待在袋裏吧!」我暗自下了決定,就由我先養著這隻倉鼠,其他的以後再作打算,或許先把牠帶回家吧......

突然,我的腦袋活像遭受了電擊一樣,發現自己什麼也想不起。「家?我的家......在那裏?....」我壓根兒想不起自己的家在那裏,任憑我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任何有關家的線索......

「我....又是誰?不要開玩笑了,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拜託快一點想起來......」
腦袋漸漸化為一片淨白,知覺悄悄地逃離了身體的束縛,我...緩緩地將臉貼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將一切交託予大地。


“某學院醫療室”
我睜開眼睛時,已經身處於一間醫療室。醫療室的兩扇窗戶都上了簾子,但熾熱的光總能從隙縫處溜進來,整個醫療室的塗漆受了太陽早安的問侯也發出白得炫目的回禮。整間醫療室並不大,只有兩張病床和一張辦公桌,另外還有一個小茶几,上面放著一個銀白色、形態有如一個妙齡女子身材般曼麗的花瓶,上面仵立著的是已過風燭殘年,只剩下僅餘的數片存活的證明的米白色花朵;而茶几其實也是一個小櫃子,打開來看看,一陣刺鼻的消毒藥水氣味先聲奪人,直闖進我鼻子,濃烈的味道教我不禁咳嗽了數下子,裏面放著的只是一般的急救用品,實在是沒有值得考究的地方。轉眼看看辦公桌上有不少精緻的小擺設,諸如會不住招手的招財貓、一個額上寫著【邪靈退卻】的小天使,而電腦椅也套著可愛的卡通椅套,看來駐守這裏的醫生會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呢!

我把室內的環境仔細環視過一次後,只覺頭昏昏欲睡的,便再次把待冷了的被褥再抱進懷抱中,正當我準備闔眼時我發現了另一張床上有數根長頭髮凌落地散佈在枕頭上,基於好奇心驅使下我起來撿起那幾根頭髮,仔細端詳一番才發覺那幾根頭髮真是長得可以,拉直起來差不多能拉到手肘,再嗅兩下子(這時我心中幻想著會有一段幽香),卻是一點味兒也沒有。
「還虧我這麼期待....」自以為是什麼夢幻般存在的女子偶然遺下的髮絲,令我獨自碰了一下板子。
「唉唷!我在獨個兒幻想些什麼呢?」我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前額,以驅走這種幻想。{1}突然走廊上傳來一陣陣哼哼唧唧的哨子聲,隱約還能聽到說話聲。
「真是倒霉呢....突然來了一個無名氏....小倉鼠,你說是不是?」雖然只能聽到一小部分,但我很確定那人是在說我,正常來說一般人不會帶著一隻倉鼠四處溜的吧,那就自然是本應在我那不知何時鬆開了鈕釦的衣袋的倉鼠了,當然現在是空空如也了。我也不想再一次暈倒,因此我並沒有去想自己的名字。

「看樣子那傢伙應該醒了,他的鼻鼾聲已經一點兒也聽不到了。」伴著開門的吱嗄聲,浮現的是一個身穿連身醫生袍不折不扣的美人,馬上她兩手抱著那一團小毛球的活動搶去了我的視線,我嚇了一下後馬上會意:那就是在我口袋中的那自來的倉鼠,我不以為然,繼續之前被打斷對醫師的測量。

那醫生長著一尾原來是貼服地披在背項的栗色長髮,不過現在卻凌亂地散落於肩上,大概是豪邁型的那類人吧﹗不過這種遠離現實的幻想馬上被本人的沉哮打斷了。同時倉鼠輕盈地著了地並再次竄向我的口袋。

「...看夠沒有?」她的語調雖然溫柔,但也是威嚴的,那是一種像嚴父教導孩子般的語氣,不容叛逆,又是指引明路般的話語。

{奇怪了...怎麼她的說話好像很親切似的...有親人的感覺..}正當我心中正悄然沐浴於溫柔的感覺中,毫無防備的我馬上吃了一記俐落的拍擊。

「你是傻的嗎?我在跟你說話阿!...」一邊說著一邊拿著一把紙扇猛地敲敲敲,竟然還要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天阿,我交上什麼惡運要讓這傢伙如此對待呢...?

我馬上用手護著頭部。「喂,你夠了沒有?這是一個正常人對待病人的態度嗎?」我馬上吐嘈起來,但還是有所保留的,畢竟現在形勢是我在客,她在主,要是一不小心我大概就能從位於2樓的醫療室直飛到街上吧?

「那麼精神的叫叫嚷嚷還敢說自己是病人那...」武器已經變成了無孔不入的手指了,她猛擢我的頭部,還帶著天真的笑容,令我不禁懷疑這傢伙的精神年齡是不是非常低。

在一輪激戰後,我終於敗於醫生的魔掌之下,不過...我反而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那是什麼呢?在醫生停止攻擊後我就開始沉思起來了,尋找這感覺的來源。

可是,頭痛又再來了,汲取上次教訓,我決定不去勉強自己去想,讓它順其自然吧!就在此時,醫生終於說了一句稱職的說話了。「你沒事嗎?現在才是個病人的樣子吧!」醫生半開玩笑的打量著我,我此時全身滲滿冷汗,想必面色很差吧!醫生露出了一副擔心的表情...不知為何,這個樣子讓我不忍說出”不行”之類的說話。

{怎樣也要裝個樣子!}我抖擻精神,著她不要擔心,豈料她竟然徹底識破我的謊言:「哦...一個在街上呆站然後突然倒下來的人會是沒有事的人有的特徵嗎?」

沉默,還是沉默,我的確有種被看穿底牌的感覺,以致無言以對;而她則是換上一副利刃般的眼光盯著我瞧,只見瞳孔是一種吸引力非常強力的深遂之藍,大概不會用暗示套我吧....

「說吧!」簡而有力的一句,逼於無奈下只有和盤托出了。我將暈倒的緣由由頭說起...但是怎麼我的記憶只是到夕陽下的小巷就打住了...我也順道一起問了。在說完一堆話後我不忘加上一句「是你救了的的吧...謝謝了」

「只是有一件東西擋路了,沒有什麼。」{啥?誰是東西?}我心里暗暗不滿她的說法,真是一點兒也不謙虛呢...「重點是...」又一句把我拉回現實「你說你的記憶只是到夕陽下的小巷嗎?那就奇怪了...一般來說失憶是因為頭部受到衝擊或是心理突然失調崩潰之類的原因,但是醒來時都應該是躺著的,就算不是也不會站著,奇怪了....」她馬上就陷入了思考的奔流之中,還伴著「唔唔哦哦」之類的自言自語{完全無視四周的狀況..嗎?}我一個人閒閒無事,就翻翻隨身口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有記載我的身份,那倉鼠我也掏了出來放在床上,不過想必它肚子很餓吧,但我身上可沒有瓜子那類的東西,突然醫生丟了一包瓜子來:「找什麼?是要這東西嗎?拿去」看來已經想完了,我一邊給倉鼠餵食瓜子一邊聽醫生的答案。

「綜合各種跡象,只有兩個情況...」這時,她頓了一頓,我骨碌地吞了口水,想必是很嚴重的吧?「第一:你的記憶被剝離了」

「這種事做得到嗎?」我馬上緊張地問,因為我想記憶剝離是不可能取回的吧!只好退而問之。

「以機器科技之類的不行,頂多只是讓記憶消失而已,但是這樣是不完全的消除,而且回想時也不會有你的徵狀,但是用魔法就可以了,像是把肉類中的油抽出來儲存起來一樣。」{真是噁心的比喻...}

「那剝離後的記憶會怎處置?」

「記憶嘛,一般是以特殊方式儲存起來的。」「什麼?不會丟棄嗎?」聽到記憶是儲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人興奮得顫抖,誰知馬上一盤冷水就把滿腔熱情澆熄了。「這是正常情況下而言的啦...你大概是從別的國家來吧,什麼都不懂像個白痴般!」{怎麼語氣可以轉得如此快的...}

「給我聽好了,我得從最基本的說起了:這個世界名稱是霍斯崔尼亞(Fostrania),而你身處的是位於世界最大的大陸”天”的伊布達國中首屈一指的戰鬥學院”伊始”...」{總感覺跟不上...}
「在伊布達國歷史中,有著不少次因不妥善處置記憶而造成的事故...」「為什麼會有事故?」「聽我說完!別插嘴!」{是是...女王..}我心里暗自咕噥著。「伊布達國是擁有大量魔法石原礦的國家,因此在國內魔法的使用是很常見的,而國家最自豪的也是魔劍士部隊...扯遠了,抱歉...記憶是一種具有魔法指向性的能量聚合物,而且非常強大,就算是擁有者本人也運用不到,因此不是擁有者做的剝離魔法所得的記憶必須妥善儲好,否則亂丟而接觸到魔法石原礦的話...一旦和魔法石原礦同步..阿,你不懂?就是令原礦內沉睡的魔法力活躍起來啦,傻瓜,咳咳...一旦同步,附近的原礦也會因指向性連鎖效應而同步,而一處地方內積聚太多魔法力的話,大概會令原兇-記憶爆炸吧...這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明白嗎?」

「那麼,一般人應該不會做那麼危險的事吧?」語畢,她馬上以一張手掩臉,發出一聲「唉!」的聲音。

「一般人不可能會記憶抽離這種五級魔法的,就算是大魔法師,也不是想學就能學到的,這魔法必須有天賦的支持才有機會學會,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當然,你能找回你的記憶的也就能恢復了。」
「第二個情況是記憶封鎖,這個就簡單得多了,因為是三級魔法所以有不少有相關特殊天賦的人也學了,而魔法層級較低所造成的結果是非常容易破解,只要你魔力足夠的就能把枷鎖粉碎,但是如果施法者願意以生命力來封鎖你的記憶,那就麻煩得多了...這樣的鎖不是打不開,而是條件非常苛刻,如果用魔力強行衝擊鎖的話...」

「會怎樣?」我按壓著不安,問了一個不用言明的答案。

「腦子會像垃圾場看見的一樣。」沉穩的聲線衝擊著我的心坎

她說完後一把撈起倉鼠,坐在椅上沉默不語,想必是知道兩種情況對我都是莫大的打擊吧...

半响,突然她問我一件我如料不及的事:「你知道非法入境者要被殺的嗎?」

「唔阿....是理解到...難道說我是非法入境者嗎?」醒悟到自己的處境,現在才曉得驚慌起來,之前的焦慮馬上魂飛魄散。

「那你有證明自己身分的方法或物件嗎?...沒有是吧?那不就是非法入境者了嗎?..呼...所以我就說倒霉了...還是有方法把你弄成難民之類的身份的」我心里千個不爽{反正都是,幹嘛不弄個平民之類的身份呢?}「不過在這之前,得先弄妥你的起居飲食,救人要救到底呢...救了你又讓你被人抓去殺掉就不好了...阿,我家好像有一個房間空了出來...」那種伴著話語帶有陰謀的目光傳達了暗示...不這樣做她可能真的會把我丟到街上任人處置。

我馬上用奉承的語氣說道:「大姐,就麻煩你讓我住在你的家吧...」還未說完,眼前看見一襲白袍掠過,然後臉上重重吃了一腳飛賜,感覺非常痛{我現在大概是要死了吧...好像看見光之路了}再來一腳踩著我腳趾來磨的招式讓我徹底清醒。

「@#^*#@&$@(臉部腫了起來的關係)」「我告訴你不要稱呼我為大姐!!!!我還很年輕!!以後叫我盈!」{好像還很怒,不過再這樣真的會(痛)死的...}我一邊說明白了一邊把腳抽回來,似乎她明白我說什麼了,不過還是有殺氣圍繞在她身上。

「那就好吧!不過有條件的,就是星期日至星期六的家務都由你來做、@#^DHFBDIERT#*^&@#$!....」一邊支吾以對一邊心想{看來我這一生完結了(囧),那些的要求真是αργδΩνιΡεδ♀♂∮...}

作者後記:在ck發過了...在這邊也發一發,這邊人較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為了貨幣問題就不掛簽名了,潛水就是渣阿...最近在找<<もしも明日が晴れならば>>的遊戲..因為別人的大力推薦我就找找遊戲來玩...希望有人伸出援手幫一下苦命的作者囧;ck那邊沒有什麼反應大概是因為還沒完結吧....只是拖稿會非常嚴重,望諒解之...好想用博客阿...沒有看懂的人不要強求明白...將會有詳盡的設定集了(某年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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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份,我伴著盈走下山坡。至於為什麼會是黃昏?因為盈想萬無一失地把我帶回家,而黃昏時份正是軍隊中的守衛軍當值時間交替的時間,再加上盈從學校倉庫找來的反探測衣{不愧是戰鬥學院...什麼裝備也能找得到},行動夠快是可以輕鬆躲過守衛軍的檢查,如是者我們就離開了建在山腰的”伊始”學院,迅速地下山。

    「阿!對了,忘記一件事了~」突然盈用她那驚人的怪力全力敲擊我的肩膀,天那...這是第四次了,她的記憶力真是差,總是忘這忘那的...還是她是借故打我呢?

    「什麼事?」我揉著疼痛的肩膀,用著我最具吐嘈語氣的嗓音問道。

    「你得小心被殺!不是被抓那種,而是被暗殺。」她用著之前都沒有的認真態度說著。

    「啥?我為什麼會被殺?」我知道敢開玩笑的一定會被盈宰掉,但是這實在像是一個玩笑,我只好不著邊際的問一下。

    「這個世界有一個地下殺手組織,而在內的殺手都不會因為什麼理由而殺人,也許有但是我不知道吧,但是更多的是無緣無故就殺人,各國唯一會合作的計劃就是把這個殺手組織消滅,不過這個殺手組織的情報網寬闊,戰鬥力強大,各國都合作了近十年仍是沒有成果。」盈一邊把她背著的包包打開,一邊拿出一枝黑色手槍交給我。

    「拿著!這玩意兒在任何時候都有機會用!」我還沒有機會說話就被塞了這東西,不用懷疑,這種重量一定是真貨。

    突然一股不協調感襲來,就像在空氣塗了一層膠似的,空氣空間時間都凝結起來,道路前面有一根藍色的線突然出現飄浮著,無預警地那根線折斷了。

    「呿!就說就來!走好!」盈一把推開我然後用魔法做了一個紅色光球將我包圍起來。

    盈不知何時拿出了兩枝白色手槍,而在剛剛斷裂的線那位置站著的是一名身穿厚重藍色素色和服的中年女士,而那女士手中拿著的....是一口日本刀,那幼長的刀身閃著白色的光芒,但盈的手槍也不惶多讓,上面刻著一些古怪符文,而整枝手槍的形態呈流線圓形,兩件互相對恃的兵器都讓人炫目。

    「是魔力槍?別說笑了!這種東西能傷我分毫嗎?」和服女士用那溫柔但內藏針尖的聲線嘲諷著盈。

    「哦~是嗎?那試一下好了,藍色的傢伙~」話音剛落,盈馬上舉起手槍朝和服發射。

    轟轟烈烈的一擊!和服女士似乎受到爆炸傷害灰飛煙滅了,而地上也遺下一個大窟窿。

    「消滅了嗎?」我戰戰兢兢問道。

    我的答案立刻就出現了,盈化為一道紅影,與天上的一道藍影跳著死亡的舞步,而配音則是金屬碰撞和爆炸的交響樂。

    我忘我地待在光球內觀戰,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環境已經面目全非,而影之舞仍沒有停下的意欲,突然一聲撕紙聲在耳邊浮現,嚇了我一跳。

    轉眼一看,身後的位置有人在用手掰開光球,那是一個蟑頭鼠目的小個子,而他的手泛著的是綠光,那綠光叫人看了作噁。

    「嘻嘻~你是我的了~」那口中發出一道劃破環境的尖嗓子,還伴著一陣惡臭,噁心死了,只是我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我心中只有恐懼,腦中一片空白。

    「槍阿!笨蛋!」盈的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我馬上被提醒了。{對阿!怎能什麼也不做就被幹掉}

    我馬上把手中握著的槍對準那個掰光球的蟑螂,心中祈禱著{一定要靈光~一定要靈光~一定要靈光~...},然後按下扳機。

    一道跟大砲一般粗幼的紅色光束自槍口直線噴射而出,那蟑螂大概是輕敵了,他閃避不及被這光束烤得焦黑,不過竟沒有死掉可真是命硬阿...

    他還是不死心,縱然全身焦黑仍不肯放手,我只好連按三次扳機把他轟退了。四槍過後我體力透支,連站也站不住了,我只好坐下酣睡一會,而那蟑螂也不知所踪了。
    {盈會勝吧...}

    不知何時,盈已在光球旁,她手中已失去那雙手槍,而和服女士正沉默地拿著刀子架在她的項上。

    「原來這傢伙這麼厲害,難怪你們都對他有興趣了...」盈咬著脣不甘地說道,看來她說的是我了。

    「你知道就好~好了,乖乖交出契約來吧!」和服女士雖然是用嬌豔的語氣,但是手中的刀卻是徹底打破那溫柔的幻覺。

    「我找到那傢伙時,契約已經不見了。」
    「胡說八道!這是沒有可能的...難道..?」和服女士轉過臉來,那雙貪婪的眼睛正在我身上來回掃瞄。

    「一定是了!」
    「少來這套了!」兩人同時大喊,盈趁著和服女士一時鬆懈使出勾拳把她擊飛,然後馬上唸一堆不知什麼的語言,而光球緩緩向上升,當咒文唸完時光球馬上急速向著南方飛去,而下面的盈....

    「不要啊!!!!!」我在光球內大喊,但是沒有用了,什麼也沒有用了。盈被和服女士用日本刀刺穿了,血泊泊地流著,而我最後一眼看見她是在跟我揮手,含著淚的揮手,口中唸唸有詞地說道....

    『弟弟,保重了...』

    ps:這次的篇幅非常短....不過一出場就領了便當,還是要冷靜一下吧-v-
    顶端 Posted: 2006-08-20 13:30 | 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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