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雅生日快乐]秋天的诗
序
...
"一把长刀,
难断情思;
无形之琐,
为爱而开."
....
"啊!"我猛地从床上跳起,又是无声的哭泣.什么时候,我才能在青空下自由歌唱?
...
什么时候起,
一直作这个梦,
一直听到梦中这4句话?
...
拉开窗帘,回应我的,是无言的月亮.
一
我喜欢空荡的教室,因为那给我一种充实的感觉.
可是,这种空荡的感觉被一个男生破坏了---------一个叫一蹴的男生.
突然他走过来,胆怯地说:"早...早安!"
我冷冷地问:'什么事?"
一蹴缓缓拿出一把折扇:"这...是你的吗?"
我怔了怔,突然抢过纸扇,往一蹴头上一敲:"这是我故意丢的,不可以吗?"
"啊..."我甩下呆呆的一蹴,走出了教室.
我正要离开,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师傅!"
我转身,发现是沙代玲.
"怎么了?"我奇怪地望着她.
"剑道社...霸占了道场...还说...除非我们打败了他们...否则就别想用道场......"沙代玲开始抹泪.
"卑鄙!"我推开沙代玲,向道场走去.
"那个!"我猛推开大门,"谁是剑道社的社长!"
一个人站起来:"我是剑道社的社长山本,你不是藤原同学吗?"
听到这个姓氏我突然大怒,扇了山本一巴掌!
"吾...你竟然!想要求分享道场就用实力说话吧!"山本捂着嘴说.
"实力吗?也好..."我开始换制服,因为我突然想,揍人!
结果,山本很快败了,灰溜溜地走了.
我换好制服要离开时,却被一群女生挡住了.
"呵呵,雅同学好威风呢!"这口关西腔,没错,是她-------木濑步.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地说.
"象雅这样冰冷的女生再美,也没有男朋友吧?"步挑衅地说.
"有啊."我反唇相讥.
"是吗?在哪里?"步嘲笑似问.
"那里------"我指向呆傻的他---鹫泽一蹴.
恩,我想他不会当真的.
果然,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
倒是步等人愣住了.
"走吧,一蹴!"我拉着一蹴的手,大模大样地走了.
走到偏僻角落,我猛地推开一蹴,用纸扇敲了一下他的头:"从现在起到毕业,和我做一对'假情侣',明白吗?"
我无视一蹴的反应,径直走向了车站.
"一把长刀,
难断情思;
无形之琐,
为爱而开."
为什么我心中突然蹦出了这4句话?
二
今天是约会的日子，由于从小被祖母安排，我也很自然地安排了这次约会——地点在藤原本家，因为我想
借机报复一下祖母。
果然当祖母知道我旁边的男生是我的男友时，整个脸色都变了。不过接下来的问话却令我难堪不已：“令
尊令堂是谁？”“家庭背景如何？”......我拉者一蹴的手，逃出了这个家。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突然推开一啾，冷冷地说。
“啊？”一蹴呆呆地说。
“这次约会的目的，就是把你介绍给家人，知道吗？”我简洁地说。
“可是......你要不要去玩？”一蹴突然问。
玩，突然拨动了我的心弦。
“恩...约会一次也好。”我衲衲地说。
“那么，去哪儿？我的推荐是......哎哟！”我打了一蹴一纸扇，说：“跟我走。”
我，沿着童年的记忆，来到了熟悉的游乐场。
“什么？你要玩这个？”一蹴惊呆了。
“不可以吗？”我白了一蹴一眼，跳上了木马。
三
今天在长刀社，我又遇见了木濑步。
很奇怪地，木濑竟主动和我套近乎：“嗳，藤原，7天后的演技竞技大会，你会参加吗？”
“不会。”我的语调，依然冰冷。“况且，谁和我一组？”
“呵呵，当然是一蹴~”
“别开玩笑了！”我打断了她，却怔住了.
步的手机上，是一幅图片——对我来说，那是一道无形的锁。
“怎么样？要不要我把这幅图片发给一蹴？”
“卑鄙！”我盯着她，气愤地说.
这时，一蹴出现了（为什么这个笨蛋总是在不适当的时刻出现？）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蹴傻傻地问。
“呵呵...”眼看步要把手机给一蹴看，我突然一把抓住步的手：“好，我答应你。”
“呵呵，那么我就期待了。”步收起手机，笑盈盈地走了。
“你答应什么了？”一蹴关切地问。
我咬了咬嘴唇，对一蹴说：“明天起和我一起练习长刀，知道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白了一蹴一眼就走了。
四
突然发现，这个笨蛋还是有天分的。
仅过了2天，一蹴已经基本掌握了姿势动作，其进度超乎我的预料。
但这样过了2天，一蹴除了速度有提高外，还是跟不上我的动作。我突然焦急起来，
而以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乎搭档的！
“哎呀！”我意识到自己的木刀已打到一蹴的胫骨上，看到一蹴痛苦的样子，我突然
感到一阵心痛，慌忙拿药替一蹴敷好，然后冷冷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可是
.....”“不要勉强自己，”我突然把手放在一蹴头上，“今天就到这里，再见。”
明天...就是比赛了，可是一蹴还是和我不合拍.
“休息吧...”我突然对练习的一蹴轻声说，并把便当递了过去。
最近越来越喜欢给一蹴做便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一蹴开口了：“那个...雅同学，可以听听我朋友的说法吗？”
“恩？”我突然来了兴趣，“是什么？”
“我们不能配合是因为...缺少信任，所以，”一蹴突然盯着我：“雅，你
相信我吗？”
“虚伪。”我别过头，“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互相不信任不过是人们
逃避失败的借口。”
看到空了的饭盒，我起身说，“继续练习吧。”
天黑了，突然一个老头伸进脑袋：“你们，还不回家吗？”
“请问现在几点了？”我疑惑地问。
“六点三十分。”
啊！六点三十分了！
我慌里慌张地说：“我先走了！”扔下木刀，换了衣服就向车站跑去。
咦？有点不对劲？
我一回头，差点叫起来。
原来我一直拉着一蹴的手。
我慌忙甩开他的手，向车站走去，但由于下雪路滑，我差点摔倒。
“我说....虽有门禁，但也不必那么慌张吧....”
“住口！象你这样生活在幸福家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我突然吼道。
雪飞扬的声音突然很大。
“我...是养子。”干涩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对不起。”我突然只能说出这句话，
“呵....六点四十了，我们走吧！”一蹴突然拉着我的手，向车站奔去。
然而，到了车站，只是得到彻底的绝望而已。
“由于道路问题，车站临时关闭....”
怎么会...我无望地想。
“雅，快上车！”一蹴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辆脚踏车。
“可是...”我看着一蹴肿起的脚。
“没时间了，快上来！”
“知道了。”我跳上车，抱住一蹴。
“开动了！”一蹴一蹬，脚踏车摇晃着向中目町驰去。
啊，一蹴的背...好温暖。
好想...永远靠在一蹴的背上，永远。
我突然对一蹴说：“快停车！”
“啊？为什么？”
“脚！你的脚，一定很痛吧。”
“不疼！”
“撒谎！停车！我要下车！”
“我不停！”
“笨蛋！”
结果就这么吵到中目町。
6：59，我回到了家。
然而，一蹴却摔倒在雪堆里----脚踏车打滑了。
祖母冷冷地看着，在我进屋后关上了家门。
我悄悄拿出纱代玲给我的电话，第二次拨通了那个号码-----第一次是命令他
来约会。
“...谢谢。”我只能说这么一句。
“啊...哈哈...没迟到吧？”
“恩...谢谢。”我很快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一蹴听到我的哭泣。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在青空下，自由地歌唱？
五
不出所料，虽然一蹴很有天分，但还是太仓促了。我们还是败给了专业的步
一组。
正当步要高傲时，奇怪的事发生了------纱代玲带头，很多社员围住了我：“
师傅好棒哦！”
“可是，我输了。”
“可师傅和学长的配合，很默契啊！”
是吗？我瞥了一眼一蹴，奇怪地笑了.
“师傅的脸，怎么更红了啊？”
“胡说。”我打了纱代玲一下，小声说：“等会留下来.”
我一扭头，对一蹴说：“两小时后，到滨盛车站等我。”
“怎么回事啊！”步郁闷地走出道场。
人散了，我突然地纱代玲说，“你知道一蹴的地址吗？”
“难道师傅要...啊！明白了！”纱代玲马上把一蹴的地址写给我。
我回到家，换了洋装，向车站走去。
原以为长刀事件后，我和一蹴就会恢复“假情侣”关系.可现在，为什么更
想见他？
"一把长刀,难断情思;无形之锁,为爱而开."我心里为什么又响起这古怪的声音？
六
“哇...”看到身穿洋装的我，一蹴眼睛都圆了。
“啊...看什么？我...也有洋装啊？”我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戳了一蹴一下。
“啊，没什么，你这身打扮是...”
“约会。”
“啊......那么我们去哪儿？”一蹴惶惶地问。
我笑了：“约会，不是由男方决定地点吗？”
“那么...去游戏中心如何？”
“好啊！”
在一台占卜游戏机前，我迟疑了。虽然不相信，但是我好想，好想占卜我和一蹴
的未来。
结果很快出来了.［最高的相适程度，注定的恋人］我看着纸上的字，突然定格在
［注定的恋人］５个字上。
注定的恋人...能打破那道无形的锁吗？
趁一蹴不注意，我把那张纸折好，悄悄藏了起来。
“喂，我有门禁，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见。”
七
注定的恋人...能打破那道无形的锁吗？
当听说一蹴感冒没来时，我的心突然慌起来，按纱代玲的地址来到了千羽谷，我刚要
敲门，突然迟疑了一下，还是先到附近买了一些菜。
门开了，一脸疑惑的一蹴站在门前。
“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啊...”
“怎么了，我们不是一对‘假情侣’吗...”
“‘假情侣’......”
“真的不舒服吗....”我抚了抚一蹴的额头，不是很烫呀。
“那么，借用一下厨房如何？”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提袋。
“啊...好啊...啊！请等我５分钟！”我看着一蹴慌慌张张地跑进里屋，又慌慌张张
地跑出来：“请。”
“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咦？”
“对不起，我应该问，这地方可以住人吗？”
“啊啊！”
无视一蹴的表情，我来到厨房，开始做起蛋包饭来.
不知为什么，心中感到一丝甜蜜。
吃完饭，一蹴突然沉默了.
“那个...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和你的男朋友结婚吗？”
“！”我一看一蹴手中的手机，就明白了。
无形的锁.
我的心在呐喊：“一蹴，救救我！”
单我只是咬咬嘴唇，冷冷地说：“...结束吧.”
“恩？什么结束？”
“我们的‘假情侣’关系，可以结束了...”我咬着牙说.
“为什么？这个男人难道是...”
“是我的未婚夫，婚配者。”
“婚配？难道是相亲？”
“恩......”突然我下定决心似地站起身，大声说：“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蹴家。
无形之锁，也许根本打不开.
八
今夜，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穿好和服，打开家门，不顾大雪地向一蹴家跑去。
心中，只是回复着那４句奇怪的诗句："一把长刀,难断情思;无形之琐,为爱而开."
我敲开一蹴的家门，一把扑在一蹴的怀中：“一蹴，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救救我，
救救我！”
“怎么了？”一蹴伸手去开灯，被我一把拉住：“......我，不过是个祭品。”
“祭品？”
“恩。”我停住哭泣，断断续续地把我相亲的理由告诉了他。
一蹴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困难地说，“我怕...害怕掉进另一道无形之锁...”
“另一道无形之锁？”
我突然低声说：“因为...你是我唯一感受到的真实...”
“什么？”
我突然吻了一下一蹴，大声说：“－－－－我喜欢你！”
“啊...”
我突然推开一蹴，一个人向风雪中跑去。
但是，和服被拉住了。
“等一下！外面在下大雪，难道你想被冻死吗？”
“可是！！！没有自由的鸟儿倒不如死去好！”
“相信我，”一蹴突然抱紧我.“我会为你带来自由.所以...不要死。”
我扑在一蹴怀里放肆地哭泣：“我可以相信你吗？”
九
（以下是一蹴视点）
明天是和祈约会的日子，可我的心怎么比从前第一次约会还慌？
突然，手机响了。
我接通手机，突然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一蹴，可能...我们再也不能
相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冲着手机喊。
“......我，已经被禁足了...”
“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无比难受。
“...救救我...”雅在哭泣。
“可是...我要怎么做？”我焦急地喊。
“明天晚上9点，我在滨盛车站等你...”
“难道...？”我突然感到疑惑。
“带我走吧！无论在哪里，只要是一片自由的青空...”雅，已经泣不成声了。
“好的...”我挂断电话，心情却沉重了许多...
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雅和一个老头走在一起。
我向雅打了个招呼，但雅不理我。
突然，老头问雅：“这是你的同学吗？”
“不...”雅轻轻摇摇头。继续低头走路。
“不！”我一把掀开被褥，搽了搽头上的冷汗：“绝对...绝对不要！我要给
雅一片自由的青空！
同时，我作出了一个...艰难的抉择。
“祈....对不起.”我把头深深埋在两腿间。
第2天的约会，祈在听完一场音乐会后，突然提出要去小教堂看看。
接近小教堂时，祈突然忧伤地说：“......阻碍一蹴的，是我啊。”
咦？不对劲？
我正要开口，突然祈把手抵在我唇边：“可以抱抱我吗？”
我已经预感到什么，但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祈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中。
选择，意味着痛苦.我一边流泪一边想。
“好了，我没事了...放手吧。”怀中的祈突然说。
“祈...”我还想说什么，但祈推开我，含泪说道：“走吧！我没关系的！”
我只能默默离开教堂，离开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地方。
走出大门，天空又在下雨。我突然想起祈第一次和我分手也是雨天。想不到
我们真正的结束，还是在雨天。
当我来到车站时，雅已经等在那里了。
可是当我走过去时，雅突然冷冷地说：“谢谢你，我决定嫁给婚配者。”
“为什么？”我感觉突然脱力了.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一样的，虚伪。”雅转身开始移动。
“可是....可是！”
“够了！一蹴不是有祈吗？这样就够了！”雅突然飞奔似地跑了！
“啊.....”半晌我才回过神来，任雨水敲打无力的心。
不是的，
绝对不是。
我突然对天空挥了一下拳头：“雅，我会给你自由！”
十
（以下是藤原雅视角）
“下面，请毕业生代表致辞。”
我低着头走上讲台，心中只有苦楚：无形的锁，谁能打开？
突然台下混乱起来。我正吃惊，突然一个人向我靠近。
我一转头，发现是他——鹫泽一蹴。
“为什么？”我惊呆了.
“因为我...喜欢你。”
“骗人，”我脑海中回响的是几天前一蹴和祈在一起的画面。
于是，我转身要离开。
“可是，我，鹫泽一蹴，喜欢藤原雅。”突然整个会场响起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
我一转头，发现一蹴手持麦克风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再次骗我？”我看着一蹴。
“世界不是虚伪的，请再相信我一次吧！”一蹴伸过手。
我幸福地哭了。
“怎么？你还不相信吗...”一蹴呆呆地问。
“你这个...笨蛋！”说完，我紧紧地抱住了一蹴。
整个会场突然掌声雷动！
“够了！藤原雅，由于你的错误举动，本家已取消了婚约，
以后好自为之！”祖母带着怒意，离开了会场。
无形的锁，终于打开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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